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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薯大:

☆ 程潜之于严争鸣




严争鸣眼中——程潜其人


“那货嘴毒心不善,根据严争鸣对他的了解,以程潜的内敛和装,说出来的大约也就是他心里暗暗编排的十分之一,常人可能都无法想象他那道貌岸然之下的内心世界有多么的不是东西。


他还固执得很,说不通道理,并且软硬不吃,心如铁石。


一个人在极寒之地闭关近五十年,除了凉水之外什么都没入过口,天底下还有什么事他干不出来?反正严争鸣承认,自己这个掌门是管不了那混账师弟的。


以及那一身乱七八糟、让人无法忍受的毛病,诸如不为人知的邋遢,不洗澡就睡,不管多恶心的东西都能下手摸,并且摸完从来不记得洗手……还有满身的不上道,不该知道的事明察秋毫,该知道的事永远一知半解,时常戳着别人肺管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唉,是啊,你从小就又臭又硬,装得一派温文,脾气坏得像茅坑里的石头,肯定没那么容易到手,唔……那我该怎么办呢?”




严争鸣眼中——程潜其脸


“程潜从小就眉清目秀,到了少年时代更是长开了,如果不是已经走在了冷冰冰的修行路上,想必也是凡间叫人投瓜掷果、看杀街头的人物。”


“这么俊俏的公子,就算是凡人,谁舍得让你搬石头做体力活?”


————————


程潜:“师兄,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喜欢我......的脸?”


严争鸣:“不是,我......我为什么要说出喜欢你的理由?就不告诉你,走开!哎,慢着,谁让你往外走了?”


程潜:“......”




☆ 严争鸣之于程潜




程潜眼中——严争鸣其人


“至于这第一把交椅本人——程潜见了就知道了,他是个一言难尽的败家子。”


“程潜满脑子人与妖的时候,曾有那么一会,怀疑他这骚包大师兄可能是个尾巴上姹紫嫣红的雉鸡精。”


“多日相处,程潜已经看透了此人的尿性——只要是吃喝玩乐,严少爷必然会勇往直前,而一旦让他老老实实地坐下学点什么,他立刻就能变成一个捧心的病西施,唧唧歪歪地能从脚趾甲疼到头发丝。”


“由于大师兄平时懒散又骄纵,大部分时间都是师弟们在让着他,程潜极少能从他身上找到兄长的感觉。”




程潜眼中——严争鸣其脸


“其实程潜第一次见他大师兄本人的时候,是惊为天人的。


那人模样尚且青涩,骚气却已绝顶。”


“程潜注视着他的背影,随着他的话音,不由自主地想起初见严争鸣的光景。


温柔乡比群妖谷的妖气还重,他就着那股妖气第一眼看见了大师兄,当时他就想:‘这个人可真好看。’”


————————


严争鸣:“什么?原来初见时你就被我惊艳到?快跟你家掌门师兄我说说,让我高兴一下,你还喜欢我什么?”


程潜:“你要我说什么?说喜欢你败家还是喜欢你臭美?”


严争鸣:“......”




☆ 费渡之于骆闻舟




骆闻舟眼中——费渡其人


“骆闻舟从未见过比骆一锅还不好伺候的灵长类。”


“但是我突然觉得,为了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肯在大庭广众之下剖开自己胸口的人,不应该是个危险的人,我是打算为了这些年的偏见和怀疑给你道歉的。”


“唉,可惜太混蛋了点,跟他过一个天能让他气死八回,还是拉倒吧。”


“骆闻舟一身咖喱味,还在楼梯间里,隔着老远就被这万恶的资产阶级伤了眼,很是看不惯费渡那德行,心说这货一天到晚也没点正事,不是聊骚就是撩闲,幸亏是家里有点钱,不然出门要饭他都找不着组织。”


“费总,你一天到晚除了玩就是混,一点正事也没有,你家的钱够你挥霍一辈子吗?以后败家了怎么办?喝风都没人给你刮。”


“费总是最让他吃不消的类型,简直是条人形眼镜蛇,衣冠楚楚,虚虚实实,心眼多得让人一看就要犯密集恐惧症,身上时刻带着强烈且锋利的侵略感,不想被他摆布,就得下意识地时刻绷着神经。别说欣赏,骆闻舟想起他来就头疼。”


“什么都不会,你跟骆一锅一样没用。”


“当时我就觉得,你虽然常年皮痒欠揍,但有时候又挺可人疼,万一走歪了,真是非常让人惋惜。”


“一般吧,就会嘴上哄人,在家从来不主动干活,支一支动一动、拨一拨才转一转,没事还老气我,很欠教育。”




骆闻舟眼中——费渡其脸


“骆闻舟正面迎上了他那随时能飞出桃花的眼神,忍不住心生感慨——这小子长得实在是很对得起观众。”


“骆闻舟惊奇地发现,只要该活物不满口厥词地藐视道义王法,原来是个身材高挑、肩膀平正的美男子。”


“费渡既不是危险的反社会,也不是可怜的小男孩,他首先是个男人,而且是非常好看的年轻男子。”


“而第一眼最能吸引他的,则是那种干净又明快,稍微带点个性的款式,如果长得再好看一些,基本是正中死穴——比如费渡现在这样。”


“费渡确实是非常赏心悦目的,长了眼睛的人就必须得承认。”


————————


费渡:“师兄,你就只喜欢我的美色而已吗?”


骆闻舟:“不然呢?啧,原本连洗菜都不会,要不是你那张脸还有几分姿色,我可能都不会要你。”


费渡:“......”




☆ 骆闻舟之于费渡




费渡眼中——骆闻舟其人


“费渡被这句大言不惭震惊了,认为市局的食堂和骆闻舟是一脉相承的臭不要脸。”


“那会骆闻舟是个真正的少爷,拽得很有水平,说话常抖机灵,非常不留情面,因此相由心生,总是带着一股张扬跋扈的奶油味。”


“因为你那种觉得别人都瞎,就自己长了一双伦琴射线眼,就自己能看透一切的蠢样很讨厌。”


“骆闻舟这个同志,平时在外面看着人五人六的,在家一旦幼稚起来就六亲不认。”




费渡眼中——骆闻舟其脸


“骆闻舟眉目清晰俊朗,身材依然很好,看不大出年纪,说他三十有人信,说他二十大概也有人信——不过费渡知道,他真正二十出头的时候倒不是这样的。”


“片刻后,他站直了,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承认自己是被这张脸打动了。”


“可惜催眠不是万能的,因为有一些人可能终身无法进入催眠状态,费渡也不觉得自己能在别人面前放松下来……除非催眠师长得比骆闻舟帅。”


————————


骆闻舟:“其实你就是看我长得特别帅,喜欢我的脸,敢承认吗?”


费渡:“不对。师兄,我明明还喜欢你的腹肌。”


骆闻舟:“......”




☆ 林静恒之于陆必行




陆必行眼中——林静恒其人


“世界上性格最烂、最不好相处的一撮人,好像都成了他的学生,而在这两点上,林静恒格外出类拔萃,偏偏陆必行还格外喜欢他。陆必行怀疑自己是有什么倾向,特别容易被这种不是东西的人吸引。”


“陆必行叹了口气,发现自己居然觉得他这爱答不理的臭德行也很有味道。”


“而至少对于戴着滤镜的陆必行来说,林静恒一点也不无聊,虽然这个人玩个游戏都会说脏话,喜欢虐猫,有时素质十分堪忧,但联盟最精英的教育也算没有完全淹没在流氓堆里。”


“可是这么精良的包装,就包了这么个玩意吗?心那么狠,那么不讲道理。”


“谁知仔细一思索,陆必行几乎犯了选择恐惧症,林静恒各种混蛋可谓是'琳琅满目', 排起队来让人目不暇接。”


“情商啊将军,你在这方面怎么一点上进心都没有?要不是你长成这样,肯定是注定孤独终老。”


“林静恒统帅这个人,审美成谜,洁癖,脾气又不好,该睁只眼闭只眼的时候,他眼里不揉沙子,该明白谨慎的时候,他又比谁都粗心大意,连定好的对戒都能弄丢,据说他还打算不讲理地找人工智能索赔——”




陆必行眼中——林静恒其脸


“把脸弄干净,多笑一笑,多养眼,简直能为第八星系优美环境工程作出贡献,暴殄天物……”


“干嘛这么凶,长得帅还不让人夸吗?”


“陆必行看着他,觉得他真是很好看,就算在医美发达、人人都能靠脸吃饭的沃托,也一定算是比较出众的,他的五官也许未必毫无瑕疵,可是每一处都彼此呼应得恰到好处,能让人揣摩品味很久。”


“长得是特别帅,我小时候看他照片都能舔半天,承认吧,爸?”


“一直以来,他觉得林静恒长得帅,毋庸置疑的强大,不易察觉的温柔像长在石缝里的野花,又动人又撩人。”


————————


林静恒:“......陆总长,你喜欢的只是我的脸吧?”


陆必行:“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那么肤浅,只喜欢你的脸呢?我喜欢你的理由多得可以写一本书——”


林静恒:“哦,那你先说十条理由来听听?”


陆必行:“理由一,我喜欢你的幽默感,尤其是你埋汰人的时候,听起来特别有趣。理由二,我喜欢你的闷骚,别人随口一句无心的话,你总能往儿童不宜的方向联想。理由三......哎,统帅,不是你说要听的吗?我还没说完,你走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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